卷二：2006年 志在四方
2006年10月29日
《恋之风景：小镇之恋》
首先，我想说明的是，请大家不要为这些文字而感到惊讶，客观的去对待，这些文字只是我感情经历中的一部分，我之所以写出来是因为今天我还能想起她，一个和我走过1年艰苦生活的女子，尽管我已经失去她的消息。
大学毕业那年，在面对重新选择道路的时候，我报名参加了大学生志愿服务西部计划，于是我光荣的成了一名志愿者，感到自己头顶着荣誉的光环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冲动，或许是因为曾经有种感动吧。在艰苦的环境中生活，我后悔过这个选择，而今天当我远离那种孤寂时，我觉得这应该是一种财富，一种美好的回忆，于是，我今天便提笔将往事重提。
成为志愿者，那时是一种荣耀，于是便毫不犹豫的背负行囊从省城转移到边陲北端的一个小乡镇。人或许都是有冲动的，那就是一时的感性认识，就因为这样的冲动我便无赖的在一个偏僻的小镇生活了整整1年。
从城市到农村的转移，让我颇不习惯，身处陌生环境，思绪极其繁重。客观的说，小镇的物质条件不算很差，最大的艰苦在于精神上日夜受着残酷的煎熬。一个偏僻的小镇和一群陌生的高龄同事，显现在眼前的自然是无止境的孤寂。尽管一同去的还有一个同学，可是个人喜好不同和心境不一，所以感到的仍然是压抑的陌生，生活变成了一种苦闷，在一秒一秒中煎熬着。
人类披着文明的外衣，却仍然存留着物种的原始性，从出生到成熟的过程中依然会有种种庸俗的念头，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。雄性激素的疯长不断刺激男人的思想，对异性的渴望会日渐增长，因此，每当工作之余，深夜来临时，便有了种种的幻想。
当感性又一次击败理性时，我们便有了另一种奇怪的想法，行为完全控制在感性的一念之间。我就是在一个偏僻的小镇经受着不同时间的种种思想，不断经受着思念与寂寞对灵魂的侵蚀。
同学的工作调整打乱我有些迫以习惯的生活，于是我觉得我被那个环境所围困，束手而无策。终于在那个陌生的空间只留下了我一个，尽管我以志愿者的身份而逗留在那片荒脊的政府机关，但我仍然是一个普通的人，我自然脱离不了七情六欲，脱离不了原始的野蛮和物种的原始性，于是我在自我空间内不住的想着一个深奥的名词，女人。我同样会有一些庸俗的想法，我依然存在对异性的渴望。
或许，每一件事都具有两面性，同学的离开给我造就了新的机会，新的希望，却也给我带来了凄凉。就从那一天开始，另一个她出现了，于是，我开始了另一种新的生活。
也许，我的感情中注定她会出现，也许，我真的是别无选择。她叫可儿，是一种我形容不出的女大学生，关于她的一切我说不清，也不想细说。她和我都是志愿者，一种为西部繁荣计划奉献青春的群体，但我知道，她和我一样，我们都是现实意义中的人，都是这个社会中的实体，不同的是她是女人，我是男人。
就那样开始认识了，年轻的心没有丝毫的掩饰，寂寞的环境中滋生出来的是我们的共识，于是我们走在了一起，她成了我生活意义上的女朋友，我成了她名义老公。原因或许很简单，一方面我们都年轻，思想文化相近，另一方面我们同在一个环境生长，自然感受一样。因此，我们不得不走在一起，就算是两个人相互慰藉寂寞的心灵。
我和可儿的感情没有传说中的轰轰烈烈，也没有传说中的经典浪漫，只有在一段工作生活之后的相互度过苦闷的时光，那些走过的田间小道，那些傍晚纷飞的蚊虫，还有那深夜中跳动的篝火。
那年冬天，我们第一次牵手走在山野间，第一次我们相拥，第一次我们亲吻，第一次我们躺在床上设想着我们的未来。我们不断的想象着我们的未来，计划着我们共同的打算，想象着我们浪漫无期的婚礼，共同思考将来的小孩应该叫什么名字。就这样生活着，相互熟悉，就这样生活着，相互倾诉，就这样生活着，相依相偎。
任何平静都是短暂的，任何节外生枝都会推波助澜。可儿对我的关心和照顾让我每每感动，总想拥有一生，可儿的眼泪和倾诉让我怜惜，想守护她一生。而在这些的背后却暴露出的是她的蛮横和无理，她的蛮横让我有些不敢接受，她的无理让我感到伤痛。生活就这样痛并快乐的漫漫延续，突然有一天，我发现了，她不是我心中的那个天使，我也不是。于是，我们便开始推波式的矛盾，矛盾不断的摩擦我们的热情，不断的磨损我们当初的梦想，终于有一天，我们都不愿再提起当初的设想，也忘记了当时的承诺，小孩的名字也不在挂在嘴边。我担心着她的背叛，她顾虑着我会欺骗。就那样两个人的心里开始了拉锯式的猜疑。
人总会有两种属性，一种是自然属性，一种是社会属性。从自然属性上说，我想娶她为妻，而朋友和亲人的评价总让我不断犹豫不决。上天或许永远不会给我一个明确的选择，答案只有我在自己手中，突然，我决定要去放弃了。
我不知道我到底爱不爱她，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爱我，但我时常会想起她，会惦记她。今天，我想起了她，想起了我们曾经的一段感情生活，我才知道我心里爱着她。
1年的生活将要结束了，我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决定给志愿服务的使命划一个句点。经过 生活中不停的思索，我才发现我没有当初想象的那样伟大，我不敢为志愿服务奉献青春，生活中出现的种种物质需求让我清醒的感觉到，我不得不学会放弃。成家立业的重任抗在我的肩膀上，我再也无力去挑繁荣西部的计划，我挑不起。
可儿因为工作原因也结束了志愿服务，当我再次踏入那片曾经度过1年的土地时，可儿已经离开单位回老家安置工作了。再次走进那栋政府办公大楼时，我感到有些空旷，走进我们曾生活过的房间，已经空无一人，望着可儿离开时留下的废纸垃圾，我的思绪开始不断的搜索跳动，显现在眼前的是我们曾经拥有的种种。
曾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温柔，曾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拥抱，还有那无数次的争吵，都随着可儿的离开留在了我的记忆里。可儿临走的前一天，我回家办理手续，我回家的前一天，我们还在一起，而当这些变成记忆时，我们便分奔东西。
可儿临走时，我不在单位，她说她很想见我，她想抱着我的被子陪她度过最后的一夜，我知道我感动了，我心里想着她，原来彼此都那样深深的相爱着。
我徘徊在曾无数次出进的房间内，抱着可儿留下的废弃物，我的眼睛湿润了，我知道这样的生活终究会结束，我曾无数次的想象过服务结束的那一天，我却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如此凄凉。
当我把所有的回忆通通想了一遍之后，我依然清醒的决定，我也要离开这里了。当客车把我的行囊带上国道时，我把那片土地抛在了身后，我知道我不会再回去，我只有把这些记在心里。
可儿参见岗前培训结束的那天，我踏上了南下广州的列车，可儿不想让我去，说离她太遥远。我说我不去的话会怪自己，至少我不能欺骗自己，我心里还有一个梦想没有实现，我放不下这个梦。
可儿的挽留没有阻断我南下的决定，我说给我1年时间，如果1年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，我一定娶你为妻。可儿无语，她知道她已经无法让我改变打算。
当南下的列车行驶在北方的轨道上，我又一次清晰的想起了这些，我心里依然惦记她，我的思念如同列车一样，许久以后，把北方的故乡抛在身后，就在这个阳光温暖的特区开始了我新的生活，就在这个陌生的城市，我又一次开始探索这条未知的人生道路。
今夜，我依然想起了她，想起了我心里的可儿，我曾经生活过的土地，我们一起有过的快乐。我不知道可儿今夜身在何处，深夜来临时，还能否想起我，想起那段小镇上的恋情。
可儿以前的电话换了号码，种种原因，我们没有再继续联系。今天我之所以写这些，一是想把这些记载下来，二是想把这些献给我爱过的和爱过我的人。（凌晨 于 深圳）
2006年12月22日
《恋之风景：深圳之恋》
当我踏上南去的列车时，我突然想起了很多，曾经年少轻狂，曾经闹市浮尘，曾经走过的那段难以忘怀的异样生活。
我一直没有把南下的目的告诉过任何人，我只是把这些悄悄的藏在心里，而当我为了某个追求的自由而决定离开的那一刻，我的感性超越了我的想象，我依然准备坚定不移的走下去，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梦而努力奔走。
我深知异乡生活的无奈和精彩，甚至无奈超越精彩，而我却不会后悔。然而当我行走在滚滚人流的大街上，思绪随着所遇的彷徨而飞扬时，我才发觉我有些忘却我当初的目的了。
我自以为习惯了孤寂，自以为我可以在喧闹的城市中选择中立，坚持着自己，自以为我能抵挡住种种的世俗诱惑，而生活中出现的无数次的狂热让我清醒的意识到，原来我只是在强迫自己。
我是一个喜欢回忆的人，深夜来临，我的思想活跃得有些猖獗，于是不由自主的想着过去的一切，回忆的影片不断循环放映，那些柔情似水的女人，那些云雨缠绵。
多年以来，深藏在内心的记忆在刹那间打开，感觉有些疼痛，过后却有一种痒痛快的感觉。大学毕业那年春天，秀提前离开了学校去了上海，这个意外的变化来得有些突然，我感到有一种吃力的惆怅，尽管我依然坚强的撑着掩盖的面具，尽管我游荡在那个熟悉四年的角角落落，寻找片刻的快乐，而当短暂的快乐结束后，我却要面对的是无止境的黑暗，那个遥远的东方，还有一个锚点，值得我不断的去回忆。
秀是我大学里的同学，也是曾让我丧失理智的凶手，我们短暂的恋情在午夜划下句点，挂断电话的那一刹，竟然是那么沉重，独自感受寒风凛冽，独自徘徊于无人的大街，独自倒在酒瓶旁。那个被撕破的梦想，那个近乎崩溃的放纵。我又一次无助的站在十字街口，酒精麻醉了的思想，言无忌惮。我清晰的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在我的视野中。
短暂的恋情就那样无声息的夭折在那个寒冷的冬天，那个熟悉的号码渐渐陌生，那个曾让人痴狂的名字，不敢再提起。
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有很多故事的人，我想把这些说给我心爱的人听，而她东去的消息让我的心有些颓废，不断的寻找借口，寻找短暂的快乐用以疗伤。遥不可及的距离把思念拉得很长，千里之外的牵挂让我梦呓回肠，那个古老的东方城市，上海，我应该怎样继续。
我本想把这些隐藏在心里，就算有一天发了霉，当我又一次经历着生活中的狂热和失落时，我依然想把这些说出来。我的计划随着现实的变化而开始改变，事过境迁的留恋不时的排斥着我所拥有过的快乐，就这样不住的蔓延，终于有一天，我下了决心，我要离开那个温柔的故乡，踏上南下的列车东去。这是我唯一的目的，我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有没有实际意义，我只知道次去经年，我将要面对的是未知的人生。
可儿说是因为我放不下，或许真是如此，我放不下的太多。我终于决定离开那片土地，离开曾经拥有的生活。离开可儿的那一天，我觉得我是最坚强的，而当我收到关于那些留恋的话语时，我又是如此的脆弱不已。
当我为了东去梦想而奔走在特区之上，我放下了往日的忧伤，却又背负起了新的感情行囊。
走在雨后深圳的天桥上，城市的气息扑面而来，车灯映照的深南大道把影子拉得很长，世界之窗的广场上人来人往，夜色很美，迷人的美，美得让人心醉。
终于有一天，放慢了奔忙的脚步，暂时休憩在路途的小站，阳光透过冷巴的茶色玻璃，照在脸上，心里便有了些许的安静。
地铁的门打开了，走进去，打开了，走出来，就这样重复在地平线上，我已经无心逗留那些美丽的风景，心里感叹的只是城市的灰白。躺在床上，心里开始有些浮躁，于是随朋友一同出去。
迪厅的音乐从三楼传到一楼，走上去，我们被喧闹淹没。蓝的、绿的、红的，不同颜色的灯光不住打在我们的身上，让人眼睛有些被强奸的感觉，顿时眩晕，音乐很响，震耳欲聋的响，舞池中挤满了城市的男男女女，他们尽情的疯狂，随着旋律心跳开始不断加剧，为震撼的旋律卖醉，合着节奏抖动。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和我们一样，灯光有些暗淡，看不清人群的面孔，只是一片疯狂的尖叫声，彻心透肺的叫喊声，鬼哭狼嚎。这个特区的城市，那个喧闹的夜晚，朋友再次举杯，品的是许日来城市的味道，杯起杯落，咽下的是生活的艰辛和忙碌，数杯入喉，不由回想起了曾经的生活。那些浮动的影子，男的，女的，顿时感到一片烦乱，犬马声色的狂乱。
扎着马尾的主持不停的吆喝着，叫嚣，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狂吼，整个空间被噪音覆盖，拥挤着双耳，头脑开始有些发胀。暴露的身体在闪烁的灯光下不住的扭动，妩媚动人，长长的秀发飘洒在强烈的节奏中，双手不停的在全身上下肆意游走，撩人的摆弄着各种姿态。人群拥挤，水泄不通，身体相互摩擦着，扭动着，不时的跨越禁区，热血开始沸腾。
思绪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，在旷野中疯狂的奔驰，有些微醉的双眼，看着台上舞女盘柱而舞，外衣随着扭动滑落，不断的减少着。黑色遮挡山峰，紫色掩盖谷底，让人不住的遐想，想入菲菲，意乱情迷，有些走火入魔。
离开戡乱的喧闹，车水马龙的街上出双入对的男女擦肩而过，终于勾起了内心隐藏的波动，再一次开始了回忆，触景生情。于是，强迫自己，努力的去忘记过去。
终日奔走在特区的大街上，热浪滚滚的人流，冲破冷气大巴的茶色玻璃，把深南大道远远的抛在了身后。
沿着电梯上升，从1到40，从40到1，循环再循环。
踏着深圳的夜色，霓虹灯格外醒目，仍旧是不停的人流混合车流，喧闹的声音冲击着思想和大脑，路过那些挂着红色的灯光的门口，心里开始了第一次的蠕动，如世界之窗一样的挺拔，顺着快乐高潮迭起，那是一个向往的欢乐之谷。
回忆，将思绪带回半月之前。从艰苦的环境中挺了过来，那不是安于现状，是坚强。踏上南去的列车，逗留于西安古城，看到的和遇到的都是生平第一次，怀着古典韵味的城市，伴随着细雨的芬芳，走在迷人的大街上，繁华过眼，目不暇接的购物欲望，刺激着有些兴奋的大脑，登高临风，找到的却是两个孤寂的呻吟，秦岭躺在大床上，沉睡清醒，清醒再沉睡，华山就在脚下，穿过他，以示坚韧不拔。
终于穿过了，列车又一次颠簸在北方的铁轨上， 26小时的拥挤，26小时的人海浮动，还有此起彼伏的鼾声。列车的尾部充满了烟草的味道，人群中星火点亮。
一望无际的平原，铺满绿色，金黄的向日葵，笑脸相印，列车穿过无数个黑暗的山洞，瞬间，光明及至。铁轨在沉重的列车底下发出有节奏的呻吟，回头，北方早已抛弃了。长江之水汹涌，高湖出平地，天堑变通途。远远的看见了翠绿的小山，苍翠欲滴，铁路两旁，山峰挺立，鬼斧神工的雕饰着自然的景象，心被这种美色诱惑着，婀娜的峰林，如同熟睡的少女，曲线般的凸凹着，让人有了触摸的冲动。
珠江支流缓缓的流淌着，沿着铁路顺去，如同绸缎，银亮的水粼宛若披在少女肩上的丝带。大自然依旧是一片苍翠，醉人的绿，与缭绕的云雾缠绵的睡在一起。列车放慢了速度，古老的城市穿着枯黄的外衣，高楼大厦林立，车流盘绕在立交桥上，再次穿过遂洞 ，出进再出进，终于随着一声尖叫停止了运动。
艳阳高照，潮湿而闷热，冷气大巴不时的排出烫人的热气从身边擦过。目的地，到了，抬头看不见蓝天，空气有些潮闷，呼啸的汽车声，穿梭在天桥的行人，原来，这就是羊城广州。
清醒的睡在潮湿的空间内，思绪再一次不停的畅想，种种往事过眼，于是，便情不自禁的有了思念，北方暗流的柔情，东方牵挂的梦想，南方落魄的生活。
终于，我决定离开羊城继续南下，终于在祖国南端的窗口内落脚。
时间流逝，岁月依然蹉跎，和北方一样的枯燥乏味。我竟然在奔忙的瞬间忘却曾经所有的烦恼，只是一心谋求发展。终于有了维持生计的平台，终于生活有了基本保障，而隐藏在背后还是那些辛苦和疲惫。
10月1日 ，这个所谓的黄金假期，这个所谓的节日。于是我便和朋友一起出去，前往广西阳朔。阳朔，那个有些破旧的小城，漓江，那个风景迷人的地方，我们陶醉在山水之间，陶醉于美色之下，终于冲动又一次超越了理智，我认识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，竟然幼稚的有了奇怪的想法。“桂林山水甲天下，慕名游漓江。车到阳朔天已白，一路风光。银子岩洞赏石笋，奇形怪状，贵妃池，人之初，一柱擎天七分像。徒步漓江，片片竹筏逆上，碧波泛粼光，画马倒影齐赏。山水相拥波荡漾，天色苍翠两旁。人在江边走，心在画里游，只为伊人香。摆渡舟头相望，纤手美景染残阳，今有情素千万种，萦绕心头之上。”
出游阳朔，没有其他目的，只是希望能在美丽的山水之间找到一个能让我热情奔放的女人，终于遇到了，算是最大的缘分，迟来的缘分让我们彼此守侯了二十多年。
漓江竹筏漂流，摆渡舟头，第一次牵着她的手，登舟相望，水天混为一色，这些都是最美好的回忆。喧闹的酒吧，我们举杯痛饮，喝下的是长久来期待的梦，那夜风情迷人，对饮成欢，似醉非醉，只是想珍惜，哪怕是多一秒钟。酒尽人散，相约叙饮。
翌日艳阳高照，骑单车游行，城河水中嬉戏，步行西街。苍茫归途夜，举瓶对饮，终生难忘。
清晨风凉，目送她的背影消失与晨色之中，地铁将我带回了我该休息的地方。
中秋那夜无月，震耳欲聋的野牛酒吧，犬马声色。人在异乡显得有些孤单无助，回想种种，不由思绪哀伤，那一夜，泪水滑出眼眶。10月10日，那个不是节日的节日，那个假期结束的第三天，那个让我感到热情心动的女人。那一夜，我觉得我已经爱上了她。她的一切就成了我最大的意义，生活从此有了追求的目的。当爱从我口中说出来时，我的心开始有了痛的感觉。
人生如戏，我们在追寻什么？我所要的是对生活的狂热，对幸福的追求，对伟大爱情的等待。当得知她已身为人母后，我沉默了，思维停止了活跃，原以为是多年的等待，却化成了灰色的眼泪，流进胸膛不断的绞心。
终于明白了，这只是一个错误的相遇，一个没有结局的戏剧。原本兴喜若狂的想象，却成了深圳以来最大的悲哀。
终于，我想明白了，也想通了。于是，我鼓起勇气做回我自己，试着将她忘记，把她从我的记忆的回收站里彻底清除。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，既然有缘相识而无缘相守，倒不如话成长久的祝福，让彼此快乐忘记。
突然，我记起了我当初的目的，想起了那个古老的东方城市，那里还有我的思念和牵挂。（2006 年 12 月 22 日 学海于深圳）
2006年12月24日
《碎片》
漓江岸上，你轻轻的走来，中短秀发披落肩上，红色T恤映照着江水，泛起的鳞波击中了我的心，你的笑脸，我的梦。偷偷回望，伊人绮丽炫目，我被那一刹所诱惑，醉人的陶醉，意乱情迷，没有炫耀的掩饰，却依然脱俗，高贵而冰美。光滑的肌肤，如羊脂一般，温润而滑腻。你的深眸如同漓江之水泛起的碧波，荡漾在我的心里，翠绿拥抱着热情的红，流水曲线的美丽，撩动人心思。微风拂面，掀动着你的秀发。轻轻地，轻轻地，舞在空中，温馨的合着节奏，正如你轻轻的来。
